陈元点头,想了一会:“白兄,我有一个主意。”
白玉堂忙的问道:“说来听听。”
陈元理了一下思路说道:“你也别耍什么高深的武功,皇上又不是江湖中人,他也看不懂。你就拣那些好看的耍,别如翻筋斗啦,一跳好高的那些唬人的表演一下。”
白玉堂一拍桌子:“你怎么想出这馊主意?皇上不懂武功,你当其他人也不懂么?若是让皇上知道我糊弄他,那事情可就大了!你怎么都是这些兜不住的主意?”
话一说完,白玉堂自己琢磨琢磨,陈元说的好像也有那么一点道理。
陈元却不再说这个话题了,伸头冲外面的酒铺喊道:“韩琪!还有酒没有?”
韩琪抱着一小缸酒走进来:“公子,只有这个小坛子没被打碎了,马上我正准备去拉呢。”
陈元示意他把那一小坛子酒提来,自己又跑到对面去买了几个小菜,放在桌子上对颜查散说道:“颜兄,白兄,我们三个现在各有各的难处,饭馆茶庄就不去了,就在我这里,咱们喝上两杯水酒,谁让咱们有缘分呢?来!”
白玉堂端起碗来一口喝干,颜查散却只是轻轻的抿了一下。
这酒刚刚下肚,陈元感觉白玉堂看着自己身后。回头望去,却是胡静脸色铁青的望着自己。
陈元笑了一下:“姑娘也来喝两杯么?这位白兄也是江湖中人,你们应该有话说的。”
胡静冷冷说道:“我知道,锦毛鼠白玉堂么,我只是很奇怪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是不是压根没把菱花的事情放在心上?”
在胡静现在看来,陈元就是一个对女人极不负责的男人,如果说她和陈元之间的人工呼吸还可以解释为陈元见色起意,乘人之危的话,那么现在菱花最需要帮助的时候,陈元居然还在这里和朋友喝酒,其人品马上被胡静打入最卑贱的行列。
白玉堂站起来为陈元开脱道:“姑娘,你错怪陈兄了。”
陈元急忙打断道:“菱花的事情我会办好。”
胡静转身慢慢离开,走了几步又回头说道:“你如果不想让菱花进太师府,现在就该带她走。如果你还想让菱花活着,最少该告诉她,进了太师府以后该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