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处俊素来瞧贾朝隐不起,这一见其跳出来唱反调,立马毫不客气地将了其一军。
“这……,老夫,啊,越王爷,您看此事当何如之?”
贾朝隐能耐有限得很,哪能找得出甚替代之方案,登时便被郝处俊噎得尴尬至极,不得不将求助的目光转到了越王李贞的身上。
“唔,贾相所言也是有理,此事当得慎重啊,嗯,还是慎重些好。”
李贞自然是不想看到李显监国的情形出现,可要他拿出个表决方案么,却也一样没辙可想,这便避重就轻地附和了贾朝隐一把。
“越王殿下所言甚是,此事确该慎重些才好,若是出了甚岔子,须不是耍的。”
李贞一开口,作为其心腹的高智周自然是紧紧跟上。
“这也不行,那也不妥,这还议个甚,哼!”
郝处俊年岁虽高,脾气却是不小,这一见越王那头又在推三阻四,心头的火气可就按捺不住了,霍然而起,一甩大袖子,冷哼了一声,便打算就此走了人。
“郝公,且慢!”
裴行俭身为首辅,负有主持政事堂大局之要责,自是不能坐视此番议事不欢而散,这一见郝处俊要走,自不免有些子急了,忙跟着站起了身来,紧赶着出言招呼道。
“郝公,不必动怒么,议事本就是有话便说的罢,您说呢?”
政事堂里票数不占优,贾朝隐自是巴不得这事议不下去,最好就此不欢而散的好,这一见郝处俊要走,紧赶着便阴不阴阳不阳地扯了一句,摆明了就是要进一步挑起郝处俊的火气。
“是啊,是啊,贾相之言有理,有甚事都可以坐下来好好说么。”
李贞的心思与贾朝隐并无甚不同,自是乐得见到郝处俊负气而去,这便装出一副老好人的样子,似劝实讽地说了一句道。
“尔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