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咱教你的,是胡人用的箭术,这次咱教你汉人用的箭法。”
老朱享受好为人师的过程。
不等朱瞻墉开口,老朱道:“左手大指,按中指弝弓,大拇指上一节指,需探过中指一节……待大指触及箭镞。”
讲得这般细致耐心,母猪都会了。
朱瞻墉尝试了一下,箭矢很稳定,增加了命中率。
咻地一声!
箭矢疾射而出,刺在花鹿的腿上,但还是跑了。
这座猎场依靠着无名山,山谷中间有开阔的平地,猎物主要集中在此处。
张輗等人玩得很尽兴。
直到天色有些晚了,才恋恋不舍从山上下来,各有所获,皆眼巴巴地望着朱瞻墉,现在知道谁是老大了。
这样的猎场,谁不希望常来?
“瞻墉殿下,我们下次还能来这里狩猎吗?”
陈昭小心翼翼地问。
“可以,但此事不准许透露出去,狩场猎物虽多,但若将它们都射死,重新豢养也需很多靡费,今日射鹿太多了,下次只准射野兔。”
野兔难到扣脚……
“我们保证不说出去!”
“行!”
“下次只射野兔!”
狩场便是社交场所,反正皇太爷爷已经盘下,空着也是空着,也没有什么好心疼的……朱瞻墉心里想着,早晚把几个武勋拉过来。
虽然未必像张辅那样,与汉王划清界限,至少也不与太子为敌。
“为了能在京城站稳脚跟,我付出太多了。”朱瞻墉吐槽。
至于狩猎的收获。
张輗和陈昭各自猎了头鹿,房通达狩了一只鸟,其余人什么都没猎到。
战利品,
自然不可能带回府,所以,朱瞻墉交由老太监卖掉了。
张輗不舍离开,问出众人最关心的问题:“殿下,咱们下次什么时候来?”
陈昭等几人,俱都看向朱瞻墉。
“三日后吧,让马歇歇。”
约定三日后再去猎场。
回到宫里,朱瞻墉便见文渊阁和翰林官员,俱都跪在殿外。
他第一反应,逃学被发现,朱棣责罚师傅们?不对,他似乎没这么大的脸……
朱瞻墉向旁边的太监递去询问的眼神:“这怎回事?”
“解缙被下狱了!”
太监支支吾吾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