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弥点了下头,鼓起勇气挽住了翔太的手腕,然后有些尴尬地解释道:“这样子就能靠的紧一点,一把伞就能罩住两个人了。”

实际上,我根本不需要打伞。

感受到礼弥身上那略微有些冰冷的肌肤,翔太没有多说什么,对于礼弥,他只会感到一种心灵上的亲近,毕竟她的体内,留着自己的血。

要说的话……有点像女儿那种感觉?

糟糕……

想到女儿这个词,翔太就觉得自己要散华团一郎附体了。

“今天晚饭要吃什么?”

为了阻止思维暴走,翔太只好扯开话题。

“翔太君的血~”

“不考虑意思意思吃点其他东西吗?”

“嗯……那样的话,洗的时候又要麻烦真白了。”

“有一个问题我一直没问。”翔太想到一个很具有探究意义的问题,对着礼弥问道:“真白帮你洗的时候,是从前面开始的还是从后面开始的?”

“嗯?”

礼弥没有听懂翔太话里的意思,只是提到这略带羞耻的洗漱过程,她下意识地垂下脑袋,跳过了这个问题。

“呵。”

翔太只好笑了一声,身为僵尸,礼弥的脸皮还厚了一些啊。

接下来的几天,几乎没有什么大事情发生,奴良滑瓢依旧在外面游荡,不过已经快要回来的样子,过了几天好日子的翔太又要每个晚上跑到奴良组那里去做锻炼了,虽然这几天他偶尔也去过,经常会碰到夜晚形态那个大帅哥型的奴良陆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