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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跟了二太尉之后,芙箬房事频繁,会损耗阴精。虽然足三阴乃是跟肝脏有关,但是肝肾同源,肾气损耗过多,也会导致肝的病情加剧。

“已经去世了?”陈璟看着二太尉,摇头道,“可惜了,原本还可以救治的。当初我便告诉你,她有疾在身,你还以为我诅咒她。其实,都是你自己害死了她。”

二太尉得到芙箬,不过短短半年,正是如胶似漆的时候,热情还没有过去。自从陈璟说过芙箬双足有病之后,没过两三天,芙箬早起时说脚上没劲,然后瘫软在地。

当时,二太尉不以为然,安慰芙箬说,陈璟不过是胡扯,她脚上没病。

可是,没过半个月,芙箬就彻底瘫痪了。二太尉很着急,立马停车给她医治。但是路上没有好的大夫,二太尉带着她上京,请御医医治。

两天后,芙箬突然暴毙,和陈璟所言丝毫不差。

二太尉当时哭得肝肠寸断,丝毫不在意外人的看法。他那是真的很伤心了。

他还想带着芙箬进京享福,不成想芙箬就这么去了。

二太尉认定,芙箬根本没病,是被陈璟的话吓住了。人心里有了惊吓,越想越不对劲,最后自己把自己吓死了。

所以,二太尉觉得是陈璟害死了他的爱妾。

他和开封府现任府尹交情不浅,就说了陈璟的容貌,让各处的人留意陈璟,只要看到他进城,就把他抓起来。

他们已经误抓了七八个,今天才抓到陈璟。

“我?”二太尉大怒,“我害死了芙箬?你这个阴鸷小人,害死了我的爱妾,还推说是我的错!心肠歹毒,还栽赃嫁祸。王爷,给这鸟厮上刑,他才能有句实话!”

跟着二太尉进来的这位府尹,从头到尾都没有说一句话。他沉吟着,望着陈璟,似乎想从陈璟脸上看出点蛛丝马迹。

二太尉发怒,这位府尹大人才开口,道:“老弟不要着急。这样,让本府先问问他,再动刑不迟。”

然后,陈璟就被压到了后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