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趟进京,也许会有更多的收获。到时候,生意的大本营,可以设在京城,也很不错。毕竟,望县只是个小县城。哪怕是设在杭州,也很好。所以,制药厂也不能操之过急。”陈璟自言。
他开始昏天黑地的忙碌起来。
忙了两天,到了腊月二十六。
药铺已经要闭市了,倪先生和朱鹤他们,都准备回去过年。
陈璟就抽空出来,处理下过年之事宜。
晚上,清筠和陈璟商量,过年红包如何发放。
清筠先提了自己的意见:“东家答应过朱鹤,给他置办房舍,把他的家人迁到望县;也答应过倪先生,若是再开药铺,就让他的儿子过来,做掌柜或者坐堂先生。他们俩的过年礼,可以不放,给他们一个暗示,明年开年就可以兑现对他们的承诺。
至于薛灿中,整个账房只有他和婢子,他也算是兢兢业业,给二十两过年的礼,这是东家对他的器重。
小伙计们阿吉和阿祥,一人五两;阿来去年跟着孙伶牙,风里来雨里去的,虽然操劳,只怕没少在外头收那些药铺的礼,不必重赏,给十两就是了。
孙伶牙也是十两。
只有魏上幸,他是东家的徒弟,又因为父亲受伤。他在药铺里,做事勤勤恳恳的,东家也是看在眼里,这次咱们药铺收益甚好,给他五十两,安抚他的家人,过个好年。”
这些事,清筠想得头头是道,奖赏分明。
陈璟觉得,她是个很不错的职业经理人,不仅仅是会计。
“好,照你说的办。”陈璟道,“只是,倪先生和朱鹤的年礼,还需要再合计。其一是,明年暂时不会另外开药铺,倪先生的事答应不了;朱鹤在药铺这一整年,劳苦功高,他们俩一人六十两年礼,算是我对他们的感激。”
清筠嗯了声。
她把陈璟的话,记了下来,然后不知想到了什么,低低笑了笑。
“笑什么?”陈璟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