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越州萧县的唐乾老先生,排在第一位。
周温荣摔得昏死、被抬回府的消息,很快传到了内院。周温荣的母亲及几位父妾,都闻信而来。一时间,屋子里哭声震天。
周宸大发脾气:“谁也不许哭。”
女人们就抽抽搭搭的,小声啼哭着。
杭州的大夫们,围了一屋子,都在诊断。
陈璟又被挤到了最外面。
邢文燋就趁机,把陈璟拉了回来,问他:“央及,温荣到底伤得重不重?他那个样子,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从快速奔跑的马上摔下来,无疑是脑外伤昏迷。
肯定也有内伤。
什么时候能醒过来,陈璟不敢说。他给周温荣把脉,觉得周温荣的情况不容乐观。若是不慎,很可能脑死亡,从而无法医治。
“伤得挺重,二哥,你需得有准备。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能醒过来,不过,当前你得帮个忙,派人回望县,从我的玉和堂里取十颗安宫牛黄丸过来。”陈璟道。
“安宫牛黄丸?”邢文燋反问,“做什么的?”
“我瞧着周公子这伤,一时半会儿难以醒过来,过不了多久也会发烧。安宫牛黄丸能安心宫,退烧醒神,开窍苏醒。”陈璟解释道,“也许能用得上。”
“真的?”邢文燋倏然兴奋,甚至有点失态道,“安宫牛黄丸能救活他?”
邢文燋平常看上去,很是老练。这次,他有点慌了手脚。周温荣是周宸的独苗,简直是周宸的命根。
若是周温荣死了,周宸就算是断了香火。周宸这几年纳了好几位美妾,都没有儿子,以后估计就更难了。邢文燋此刻非常自责。
他应该阻劝周温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