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阿来和魏上幸答应。
陈璟和清筠出了馆子,在街上打听朋悦客栈的所在。
很凑巧,朋悦就在街尾,几步路就到了。
今天才二十六,到的药商都是从远地方来的,人数不多。朋悦客栈有人出重金求医,不说这个价格很诱人,单单说学医的人,谁不技痒?
听说有了难症,自然都要过来看看。
所以,朋悦客栈积聚了四个人。
“掌柜的,是谁生病啊?”陈璟也凑上前,询问掌柜的。
掌柜看了眼陈璟,笑道:“这位公子,客人是重病,您别捣乱了,去他处玩吧,这里的热闹还是不要凑。”
陈璟很年轻,看上去像个纨绔。
陈璟也微笑,道:“就是重病,我才来瞧瞧的。我是明州望县玉和堂的东家,陈璟陈央及。”
半年前,陈璟曾经在清江药市留下小小的名声。时至今日,人家渐渐淡忘了。
听到玉和堂的东家,客栈里积聚的几个先生,都扭头看了眼陈璟,语气里颇为不屑,对这少年人没有好感。
“哦,是您啊。”没想到的是,客栈掌柜居然还记得陈璟,“当初重金买牛黄的,就是您吧?”
感情只记得陈璟重金买牛黄。
因为陈璟用了二十倍的价格买牛黄,把牛黄市场炒起来了。这几个月,牛黄成灾,降了三成的价格都没人买。
所以,那些药贩提到玉和堂的东家,都是咬牙切齿。
但是客栈不是药贩,客栈的掌柜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