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里就那么十来户人家,一点小事很快传遍。
胡家的孩子被烫伤、发烧发烂,村子里的女人和孩子都以为他快要死了,纷纷准备丧礼,安慰胡家。
在这个年代,别说山里,哪怕是城里,孩子夭折也很平常。
结果,胡六郎退烧了。
满村子的人震惊了,自然也知道山下来了个医术了得的大夫。
老袁刚刚回家,也听说了。
“这位是朱先生,是铺子里的掌柜。”木族长哈哈笑,纠正老袁,“这位才是大夫……”
他指着陈璟。
老袁眼底闪过惊讶,然后道:“少年英才,着实难得。”
顿了顿,老袁又问陈璟:“你是求学,还是家学?”
“家学。”陈璟回答。
“你父亲叫什么?”老袁问。
“家父过世快十年了。”陈璟道,“而且他学问不显,鲜少有人听说过他。”
老袁点点头,不再说什么。
木兰坐了片刻,见父亲和众人对陈璟再也没有疑问了,这才起身,去帮忙收拾饭菜。家里的几个女人忙碌,木兰去帮忙。
陈璟和木族长他们就坐着等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