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家庄的史蹊先生……”
“刘家庄的刘泰先生……”
但是这些先生,他们五个人意见不一,有人觉得好,有人觉得徒有虚名。
“望陀山的王檀王塑鸿先生,学问最好了。”有个高个子的书生突然道,“只是,他已经隐居好些年,不知可愿意出世。”
“对啊,王老先生是中过进士的……”
“王老先生年轻时诗画一绝,可是中了进士就回乡隐居,也是蹊跷。前几年他还待客,如今已经好多年没有听过他。”
“不知可还活着。”
陈璟听了,心头微动。
望陀山在城南三十里,崇山峻岭。山里有两个村子,住了十来户,都是打猎为生。光上山就要两个时辰。
山路难行。
陈璟打听到了之后,回家找到了李八郎。
他把自己打听到的消息,告诉了李八郎:“王先生是中过进士的。他没有留下任官,反而回乡隐居,但是学问极好。”
王老先生已经快六十岁了。
他少年成名,有了功名却没有做官,回乡隐居,都是话题。但毕竟年代久了,文坛新秀济济,到了陈璟他们这一辈,就听得比较少,除非是真正要求学的人。
李八郎也不知道。
“……文恭不过是要念书识字,用得着请那么博学的鸿儒吗?”李八郎被陈璟的话镇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