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不仅仅有沈长玉的父亲,还有沈长玉的大伯和大伯母,就是十娘的父母。
沈十娘长得既不像她父亲,也不像她母亲。她是综合了父母长相上所有的优点,故而容貌谲滟。
陈璟心里转了下,这才笑着对沈长玉的父亲道:“不必叫神医。我是长玉兄的朋友,叔父叫我央及即可。”
“央及,内人的病就拜托你了。”沈长玉的父亲连忙改口。
其他人留在外间。
沈长玉、沈长玉的父亲、沈十三娘和另外一名少女,把陈璟迎到了里卧。
病家在卧房歇息。
听说大夫来了,她已经穿好衣裳起身。
“大夫来了?”沈太太声音嘶哑,几乎说不出话来。她一说话,就面容痛苦。脚步虚浮,面上带着红潮,是正在发烧。
“来了。”沈老爷回答。
沈太太目光疑惑。
她没有见到大夫,看了一圈,病中错把陈璟当成了她的继子沈长青。
“这位就是了。”沈老爷指了指陈璟,“他就是少年神医。”
沈太太眉头蹙得更狠了。
但是,她正在发烧,又犯病,根本没有力气去说话,故而坐下去,等大夫开方子。她现在头昏脑涨的,连句质疑的话都没有。
“是乳蛾吧?”陈璟回头,问沈老爷和沈长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