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玉跟陈璟见礼,然后道:“我是来请你出诊的……”
“谁不舒服?”
“是我们房头的太太。”沈长玉笑道。
他们房头的太太,就是他父亲的继室,他的继母。
沈长玉兄弟和沈十三娘,都是原配生的。所以,他们都不喊继室叫母亲,而是和下人一样,喊太太。
虽然既抬举了继室,又显得生疏,但是他们自己乐意。
一句母亲估计是叫不出来的。
“怎么不请倪大夫?”陈璟笑问。
大户人家都有固定的大夫。沈家固定的大夫,就是倪大夫。
陈璟昨日才提到了倪大夫。
“也是不巧。”沈长玉道,“他自己染了风寒,病得糊里糊涂的。他儿子也是学医,请来瞧了,开的方子没用,到底不如他父亲的医术。我便说,少年神医的医术很好,不如请他。”
“少年神医?”陈璟失笑。
“怎么,你不知道么?”沈长玉笑道,“现在大家提到玉和堂,都说那是少年神医的药铺。神医医术好,药更好。”
“这个,还真是头一次听闻。”陈璟笑道。
沈长玉说这话的时候,朱鹤他们都在场。
“真的么?”朱鹤也笑着反问,心里很高兴。
还有好几位病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