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们不会去送礼。
“我是要亲自去的。”三老爷根本不买账。
话题又回到了原点。
陈大老爷气得半死。
“依我说,三叔不必去。”陈三冷冷道,“央及得罪了邢家和孟家,这笔账还没有了呢。他那个铺子,开不了半个月。邢家和孟家是好惹的?”
“上次邢二还请央及打球。”陈七突然插嘴,“央及和邢家好得很,你少唱丧歌!”
陈三这幅幸灾乐祸的模样,让陈七很不爽。
陈璟可是答应过陈七,给他如七千两银子的股,药铺也算有陈七的一部分。陈七不好意思主动去提,也没敢告诉家里人。
但是陈三诅咒这铺子早点关门,让陈七恼火。
“邢二是个什么东西?”陈三很瞧不起纸马店铺发达的邢家,对邢二也算有嫉妒又羡慕,“央及把他弟弟的胳膊卸下了,他父母能饶恕央及?邢二和央及要好,又有什么用?再说,他也许是想拉拢央及,再害他呢?”
其他人不知道陈璟给邢二治病的事,也不知道陈璟治好了邢家当家女人张氏的顽疾,还以为陈璟和邢家仍有深仇大恨。
陈三这话,说得陈七无法反驳。
先拉拢再迫害,是陈七惯用的手段。
这么一说,邢二的确包藏祸心。
陈七有点担心陈璟。
正说着,去看热闹的小厮,急急忙忙跑回来,对诸位老爷、少爷们道:“央及少爷的铺子,已经开业了。县尊大人、贺家和沈长玉举人,都去送了贺礼。”
“什么?”陈家众人都怔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