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利益,大家蜂拥而上,这是惯性。
下次他们去进药,肯定会进牛黄的。
宗德堂想让陈璟买不到牛黄的愿望,也要彻底落空了。
所以,陈璟才花了这一万四千两。
他不是为了买牛黄,而是为了搅浑牛黄市场。
一万四千两的巨额,完全可以搅浑了。
“咱们……”朱鹤听罢,只差吐血,“东家,牛黄又不是黄连,您还能十斤、百斤的买吗?您一次只买几两,哪怕价格再低,您的钱也回不来。”
“谁说我只买几两?”陈璟笑道,“我就是要十斤、百斤的买啊。”
正常的牛黄五百一两,等市场上牛黄泛滥成灾,家家铺子里牛黄囤积出不去,估计二三百两也要买了。
陈璟买个十斤,足有赚头!
而且,几年内的钱都赚回来了。
“……”朱鹤不知该说什么。
“你知道安宫牛黄丸吗?”陈璟道。
朱鹤正气得不知该说什么,倏然听到陈璟这么问他,回神看了眼这个孩子。只见这孩子眼睛亮亮的,信心满满,朱鹤打起几分精神,道:“就是上次您给宗德堂管事用的药?”
“不错!”陈璟笑道。
然后,他又把上次在明州治疗将死的杨岱舟案例,告诉了朱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