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进贡了二十多年,该有的药都有了,没什么新鲜东西。
京里不乏有大药堂,他们也削尖了脑袋想要做御药供奉。
“陈央及着实可恶!”秦六倏然变脸,声音冷然道,“他打了秦家的人,就想这么算了?”
吴先生和班先生愣了下。
之前不是还说打得好吗?
人家不肯卖秘方,立马就翻脸?
“六少爷……”吴先生低声喊了声秦六。
秦六回神,发觉自己有点失态,连忙敛去怒容,换上了淡笑的表情。
须臾,他叹气道:“陈央及的确不像话。若是他肯卖药方,打了人也就算了。秘方不肯给,自然不能这么饶恕他——不过,还等回到杭州再议。”
顿了顿,秦六又道,“现在,安宫牛黄丸和陈央及,不过是杏林界说几句。若是将来,安宫牛黄丸被市井百姓知道了,那就是陈氏安宫牛黄丸。咱们宗德堂的风头,要被陈央及夺去些许。”
吴先生和班先生都不太赞同这话。
药堂的名声,靠得是实力,赢过其他人。
怕别人名声更好?那又有什么法子?
他们只能研制出比安宫牛黄丸更好的药,才能赢过陈璟。
“六少爷,您是何意?”班先生试探着问。
秦六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