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先生甚至说:“苏管事,你已经不发烧了,不妨事的。”
陈璟跟众人解释:“之前在路上遇到,还是九月初十那天。苏管事邀请我上你们船喝酒,我问他有没有发烧。那时候就看得出,他身体热湿极盛,可能会引发痢疾。可到底不熟悉,贸然说他有病,怕他以为是我诅咒他;又想到你们船上有先生,应该能治好他,故而没有多言。”
吴先生和班先生、秦六都怔了怔。
望而治病?
这孩子的医术,比他们想象中还要深不可测。
他身上最宝贵的,绝不是安宫牛黄丸的秘方,而是他的医术。
一时间,大家都沉默了。
陈璟却笑笑,又把话题拉回到了苏泰的病情上:“再吃两天白头翁汤。苏管事是真阴大伤,添点育阴补气的药。”
吴先生和班先生连忙请他开方子。
陈璟就开了方子。
当天下午,苏泰睡了一觉之后,终于能利索讲话了。
他要见陈璟。
秦六亲自又把陈璟请上来。
苏泰神色惭愧,就对陈璟道:“九少爷被您赢了球,心里不甘,让我派人去拆了你家。”
“什么?”吴先生、班先生和秦六各自一怔。
他们都转头看着秦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