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敬重婉娘,也有点怕婉娘,故而对惜文有情,也未曾将惜文强行收房。但是追根究底,是惜文不值得邢文燋去得罪婉娘。
饶是如此,邢文燋也觉得不痛快。
“枉费在她身上用情……”邢文燋微感不悦。这种不悦,并没有放大,让他去记恨陈璟。
陈璟又不知道邢文燋在捧惜文。
哪怕知道,陈璟和惜文好,也应该是在陈璟结识邢文燋之前。
邢文燋这个人,还是讲理的。
他不怪陈璟,却怪惜文。
怎么想,都觉得那女人没甚眼力:看不上他邢文燋,反而喜欢陈璟。
正想着,场上鼓声如雷,有两队人马已经上场。
“开始了,开始了……”邢文燋的朋友兴奋道。
球场正中央,已经站着十二个人。
他们分为两队,一队穿着红色劲装,一队穿着玄色的。劲装前胸,写着“甲、乙、丙、丁、戊、己”,都是头戴璞巾,脚穿长靴,手执鞠杖,手里牵着赛马的缰绳,个个英姿勃发,立在马侧。
他们个子比普通人都矮些,一看就是职业的马球供奉,专门打球取乐。
职业的马球者,个子不高,和后世的驯马师差不多。
陈璟心里猜想,就听到邢文燋对他说:“这是山溪亭自己的马球供奉,球技还可一看。”
“看上去都是身手不凡。”陈璟道。
邢文燋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