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玉帮陈璟造势。
他也不清楚陈璟在杏林界是什么地位。关键时刻,就是要说大话。
张氏微微一顿。
“是啊,我真的会医术。”陈璟认真解释,“也是好意登门接骨。若我存心看邢家笑话,大可不必前来。等你们上门求我,不是更体面?”
张氏心里又是一愣。
这小子说得不错,邢文定那胳膊,大夫们都束手无策。
徐逸尝试了下,令邢文定胳膊伤势添重,后来的大夫就更加胆怯了,至今在杵在内宅,相互推辞。
陈璟如果心里再狠一点,大可不必前来,等邢家去求他。
这孩子的话,虽然听起来有点嘲讽,可是放下心里的怒气和偏见,张氏也承认,陈璟没有夸大其词。
真的没人可以接那骨。
“……太太别怪我造次。我瞧着您的面色,猜想您有点小疾。您的小病,差不多每隔三个月就要发病一回。发病之初,是口内上火溃烂,然后往其他地方挪,往回反复,折腾了您至少有五六年之久。”陈璟又道,“这几年请遍了名医,也吃了不少的药,总是无法根除。因为这病,太太也时常心烦易怒。”
张氏脸一下子变了。
她那削瘦单薄的肩头,微微一僵。
仿佛大白天见鬼。
她的手,紧紧攥了起来。
她这些年,的确饱受溃烂之苦。每次发病,先在口内,而后,往女人最私密的地方转移,疼得她坐卧难安。
她请医吃药,每次口内溃烂渐渐好了,下面的溃烂就会更加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