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文定哭得快要晕死过去。疼了好几个时辰,他已经微感麻木,精神萎顿,奄奄一息。
大夫来了,下人重新扶起他。
扶起的过程中,胳膊脱臼处又疼起来,他脸色苍白,哇哇的大叫。
“轻些,蠢材!”邢文定的母亲张氏骂小厮。
徐逸和刘苓生都知晓张氏。整个邢家,都是张氏做主。这个女人很凶,一旦不如意,她就要骂人。
她从前就是个泼妇,性格暴烈。
如今走了鸿运,她堂兄成了宰执府大管事,她也因此发达,脾气更坏。
小厮们战战兢兢把邢文定扶起来。
刘苓生抢在徐逸前头,上前道:“太太,鄙人刘苓生,头一回到府上行走。我先给令郎摸骨,瞧瞧伤势,太太以为何如?”
刘苓生很擅长抓住机会。
有机会钻营上进,他都会把握。
“聒噪什么,请你来就是看病的。”张氏语气不善,倒也没什么恶意。
刘苓生道是,上前看邢文定的伤势。
邢文定的脱臼,已经过了好几个时辰,他的十指都僵硬了,两臂发寒。刘苓生心下明白,若是不能快点接好,往后就要留下病根的。
查看伤势之后,刘苓生肯定,这是膀骱掉伤。
看这个形势,应该是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