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璟脚步没停,继续往前走。
倏然,感觉有什么东西从耳边飞过。
陈璟猛然偏头,那东西就从鬓角擦过,落在地上。
是一只鞋。
孟燕居那些人里,有人拿鞋子扔他。
陈璟脚步微停。
“哈哈哈……”那个扔鞋的,大笑起来,得意不已。他叫邢文定,常年跟着孟燕居,今年二十岁,痴长的个子,高大结实,像个护院。
其实,邢文定也是读书人。
众人被他引得,也哈哈笑起来。
“邢文定,你娘的找死啊!”陈七更怒了。
他可以欺负陈璟,但是不许外人这么羞辱陈璟。陈璟和陈七是堂兄弟,一个祖宗,同根异枝,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欺负陈璟,就是侮辱陈七。
“你叫邢文定啊?”陈璟捡起那只鞋子,笑笑回身,走到了邢文定跟前,问道。
陈璟个子偏高,却比不上邢文定,而且陈璟看上去单薄瘦弱,像根竹竿,风一吹就要倒,很好欺负的样子。
他笑起来,更是人畜无害。
“对,你爹我就叫邢文定!”邢文定双目一瞪,似铜铃般,气势骇人。
“行,我记住了。”陈璟笑道,然后回头对孟燕居等人道,“你们也都记住啊,他叫邢文定,回头别认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