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也把他和陈璟逛婉君阁的事也说了。
贺振那边没事,陈七却遭殃。祖父已经明言,再敢出门游荡,就去松鹤堂念书。陈七是万万不想去松鹤堂的。去了松鹤堂,念书敢这么打盹,祖父的戒尺就要挥下来,老爷子可严厉了。
所以,这些日子陈七大门都不敢出,在家装模作样念书。
都是因为陈璟而起。
要不是陈璟,他岂会自投罗网,把自己去婉君阁的事招出来?
陈七一肚子怨气,都在陈璟身上。
陈璟哈哈笑,在书案旁边的乌木太师椅上坐下。太师椅上铺着弹墨椅袱,柔软舒适,陈璟身姿随意陷在椅子上,悠然自得。
“抱歉啊,七哥。”陈璟坐下后,笑着道,“请你去吃酒,给你赔罪?”
“吃酒?”陈七怒目一瞪,“我现在门都出不了!”
陈璟又笑。
这幅幸灾乐祸,被陈七看在眼里,怒焰更炽了。他呵斥陈璟:“有事没事?没事赶紧滚,我哪有功夫带你玩?”
“自然有事。”陈璟道。
他从怀里,拿出个荷包交给陈七。
是只大红底白鹤展翅荷包,做工精致,绣活鲜艳。
陈七错愕。
他只收过姑娘的荷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