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七一听,顿时就搭着脑袋,有点扫兴。
他是迫不及待想去见惜文的。
可陈璟的话有理,这么早去,很不礼貌。
婉君阁可是青楼。
要沉住气,免得婉娘和惜文觉得他没见过世面,鲁莽无知。这么想着,陈七耐住性子,让车夫驾车出城,往南庄去了。
南庄那边,不少堂兄弟都在。
不过是准备点酒水食物、玩乐。
这些事,家里有下人做,所谓帮忙,就是帮着看看,别让下人做错了。
就等于监工。
监工根本不需要这么多人。族兄弟们,都巴结陈二,所以全部来了,陈七和陈璟根本插不上手,两人就在一旁喝茶。
不过看到他们俩一起,堂兄弟,包括二哥,也是蛮惊讶的。
“央及怎么和末人凑在一处?”有人嘀咕。
“听着最近央及总跟着末人。末人现在只带着央及,四房那两个都不带了……”有位堂兄这样说着。他说话的时候,语带讥讽,觉得陈璟是贪慕陈七的钱,甘愿跟在陈七身后做狗腿混日子。
“央及那小子,书不念了,跟着末人也不学好。要是他哥哥回来,打断他的腿!”
“他哥哥……呵,谁知道还回来不回来,也许早死在外头了。都两年了。”有人酸溜溜道。陈璟的哥哥陈璋考中了举人,光芒耀眼,自然就把其他读书而未得功名的兄弟们映衬得黯淡。
家里的大人,也少不得拿陈璋比较,教育自己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