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指怎么也扣不下去,大地的汗珠滚下来,沁入眼中,辣的很疼。
乔中楚大叫一声,把枪拍在桌上,打开门冲到走廊上,大喊道:
“停止抵抗!我命令停止抵抗!……我乔某一人做事一人当,我向陛下请罪!”
……
朱佑榕在房间里,听着越来越近的枪声,向小强的喊话声也清晰地传来。
“听到了吗?你们听到了吗?,”她欣喜地对门口两个禁卫军说,“向卿来了!向卿真的来救朕了!”
两个禁卫军忐忑地互相望着,一个人小声赔笑道:
“陛下……我们有罪啊……您别记恨我们就成了……”
“怎么会!”
朱佑榕大度地摆摆手,拿着茶几上一块糕饼吃着。现在心花怒放,也感觉饿了。
“砰!”门开了,郑恭寅和李夫人闯了进来。朱佑榕回身,吃惊地望着他们。
他们一个面如土色,一个满脸泪水,双双跪倒在地:
“榕榕啊……”
“榕榕啊,舅舅跟你赔罪了!……舅舅都是为了你好啊!你可不能记恨舅舅啊……”
朱佑榕望着他们这个样子,心中像打翻五味瓶,难受极了。她叹了口气,慢慢踱回自己的卧室,关上门,不想再听他们哭求。
两人见朱佑榕关上门,一下子惊恐了,扑上去使劲敲门,一边大声哭求:
“榕榕!开门啊!我是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