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禁卫军的司令,我倒和他很熟。只是禁卫军禁卫军,按道理是只听陛下的啊!我们怎能调动?”
郑恭寅道:
“谁说要调动了,只是跟那禁卫军司令晓之以理,把这个道理说透,让他配合一下而已。……咱又不夺权不篡位的,是为了陛下好,谁都晓得这个道理的。就算他是禁卫军司令,嘴上再说忠于陛下,他也是人,到底不愿陪在南京等死的。再有咱们给他撑腰,我再许他一大笔钱,给他后半生荣华富贵,加上这又不是什么叛逆大罪,他没有不配合的道理。……呵呵,说是陛下的禁卫军,其实陛下根本不怎么管禁卫军,她跟人民卫队走得近些才是真的。其实这禁卫军说起来,反倒是夫人你比陛下人更熟些。”
李夫人被他说动了,望了一眼紧闭的里屋门,想想在里面犯倔的朱佑榕,便点点头道:
“行,侯爷,妾身就去跟禁卫军司令说!”
……
朱佑榕在卧房中哭够了,爬起来擦擦眼睛,感到有些奇怪,为什么奶妈和舅舅都不继续敲门劝说了。她又坐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开门出去。
奶妈和舅舅已经不在了,房间里站着两个禁卫军士兵,看到她出来,相互看了看,然后立正站好。
朱佑榕很诧异,为什么禁卫军士兵能进自己的房间?
她问道:
“你们为什么在这里?”
一个士兵看看同伴,说道:
“回陛下,是……是司令大人命令我们来的。”
“叫你们来干什么?……唔,李夫人呢?”
朱佑榕说着向外走去。
两个士兵又相互看了看,一咬牙,同时闪身拦在朱佑榕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