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蜗牛看着四下空空的白地,暗骂了一句:唯一的凳子叫你坐了,还叫我们坐哪儿呀!
他哼了一声,摘下帽子,咕噜噜扔到床上,然后隔着墨镜盯着二人,缓缓脱下皮手套,也扔到床上。狗顺立马有学有样。
“说说吧,”蜗牛指指向小强,又指指秀秀,“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
秀秀迟疑地指着小强:
“也让他……在这儿听吗?”
蜗牛微微一怔,然后道:
“那是自然,向先生不是在整件事里扮演了最重要的角色吗?”
“那好,”秀秀闭上眼睛,轻轻吸了一口气,“那我就从头讲起。”
“对对,”狗顺兴致勃勃地道,“从最开始讲起,时间、地点、前因、后果,越详细越好。别想藏着掖着哦,我可全都知道了。”
秀秀十分惊讶:
“你们已经都知道了?”
“咳咳,”蜗牛有些紧张地望了望姑爷,指着狗顺道,“这个,他是早就知道了,咳咳,我才是刚知道。”
不愧是东厂。向小强暗自想着。
于是二人开始从长江遇险讲起。因为秀秀不能多说话,主讲是向小强,只是在向小强不知道的地方,秀秀给予补充。向小强还是从飞机上掉到长江里那套说辞,秀秀则从秋湫打算攻击清朝驱逐舰开始讲起。
听着听着,两人明显感到不对了。很快,脑门上的汗就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