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在那一世就曾纳闷地问过某些寄生:“我们生的孩子都是自己养,国家没帮养过,凭什么不许我们自由生孩子?凭什么向多生孩子的家庭收社会抚养费?”公民生的孩子都是自己养,没给国家添加任何负担,他们长大参与工作后还能为国家经济发展做贡献,国家实在没有理由剥夺公民的自由生育权。那个寄生拿马演出的一些陈词滥调来搪塞,说什么人口多国家比必然贫困啊。
其实,人口数量多少与国家强弱没有必然关系。外蒙古面积156万平方公里,人口200多万,每平方公里不到15人,地广人稀,自然资源丰富,却贫穷落后;日本面积37万多平方公里,127亿多人,每平方公里138人,地狭人稠,却能成为世界强国,这主要得益于日本重视提高国民质量。日本每年用于教育事业的钱都保持在gd的10%以上,随着老龄化问题的出现,日本还在实行鼓励生育的政策……天朝的老龄化问题已经非常危险,可惜某些寄生为了自身的利益,还在阻挠寄生政策的改变。
天朝的寄生系统共有工作人员5087万,其中,纳入国家行政编制、由国家财政负担工资福利的公务员有1048万人。此外,全国还有寄生协会专职干部1142万人,兼职干部5727万人。此外,天朝寄生政策的实施占用了大量财力。机构重复设置导致财政资源浪费较为严重;避孕器械费用本应由个人支付,由政府无偿提供也占用了相当费用;在寄生政策执行过程中,还需要支付相当数量的宣传费用,以提高人们对政策的认同度等。庞大的执行体系使寄生管理机构成为财政投入最多的部门之一。
明面上的经费开支看似只有一百多亿,如果算上2150万公务员加专职干部的工资加奖金,按一人一年三万块算,保守估计一年大概6300亿,再算上另一块,那另外那5727多万兼职工作人员每年的补助、奖金、灰色收入等(当然是吃罚款),如一人按一年1万算,保守估计要约6000亿,合起来算,估计一年国家光寄生一项投入就要12300多亿。
12300多亿啊,如果能把这些钱投入到天朝人民的基础教育中,该有多好?能帮助多少失学儿童?全国3亿孩子的营养午餐就能定到一天100块钱!孩子们上学就不用再自己买座椅!孩子们就能坐上舒适安全的免费校车!
天朝的人口密度在全世界的排行一直在中游偏下,地球上224个国家和地区只有5个国家是提倡寄生,而用强制的行政手段推行寄生政策唯独天朝,而在一个复杂的民族国情的国家单独针对主体民族大汉民族的寄生一胎制更是天朝一家。什么社会抚养费、准生证等等都是非法、不合理的借口,所谓的国策是愚蠢、荒唐的祸国政策,违反宪法,违反人权!单一的针对主体民族大汉民族的寄生一胎制政策是对大汉民族的种族大屠杀!这种政策祸国殃民祸害千年,某些人会遗臭万年!!!
吕布再次强调了,全民激励生育是一个伟大的基本国策,要常抓不懈,一百年不动摇。
第806章 主动民族融合
吕布知道,想要大汉民族在公元三世纪世界处于领先乃至于压倒性地位,只靠吕布的文治武功,是完全不够的,吕布想要大汉扩展百万疆土,光靠现在的四千多万人,是形成不了有效统治的,必须要充足的人口密度才能对新进占领的版图进行长期有效的统治进而使其永远归属于大汉版图,而不必重演唐高宗时期对高丽的无效占领的惨剧,也不必重演明清时期对朝鲜等藩属国那种空耗鲜血的无效统治。
吕布算过,依照公元三世纪的生产力,要想让大汉拥有在整个东方无可争辩的影响力统摄力,让那些曾经隶属过大汉民族各个朝代的藩属国都全部归于大汉一统,四五千万人远远不够,至少要达到清朝末年的四万万,只有四万万人才能把整个东方都变成大汉民族的乐园。
这就是吕布为什么劳师动众搞全民激励生育的根本原因。
吕布知道自己的良苦用心是不可能得到所有民众的理解的。
有很多人鼠目寸光,由错误的假设进行错误的推导,得到一个资源有限而人口不能扩展的狗屁结论,他们既不愿意接受东汉时期吕布领导的朝廷军队可以席卷整个东方的事实,他们也无视人口普查的结论是大汉现有民众只有四千多万,他们不看大汉的粮食亩产量在逐年递增,他们不看大汉现在有了玉米、马铃薯、红薯等高产作物,他们不看大汉的版图在日益的扩展,他们罔顾所有对人口激励生育政策有利的事实,只是在散播一个无耻的论调“这样生下去,迟早大家都没得吃”,他们不但反对激励生育,还想节制生育,只是为了反对吕布而反对。
当然这里面有很大一部分是没有脑子的、人云亦云的,被那些反对吕布统治的世家忽悠着来当炮灰的,他们大多数都是贫民出身,都是惨遭世家剥削、蹂躏、践踏的一帮人,偏偏他们对世家的忠诚很高,像这样世代奴仆的可悲可怜又可恨的人非常多,几乎占据了大汉的十分之三的人口,他们被世家忽悠起来,以为自己的利益被吕布迟早都要侵害,多出来的人口会瓜分他们嘴巴上的残羹,都纷纷造谣,种种不利于吕布统治的流言蜚语开始四散开来。
吕布知道,这些可怜又可叹的民众之所以被世家给忽悠起来,反对自己的统治,就是因为他们没有脑子,不懂得思考,世家人物灌输他们什么,他们就信什么,这些人始终占据了华夏人民的很大一部分,这些人在未来的一两千年里,一直扮演着炮灰的资格,却永远认不清自己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