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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名医嘿嘿笑道:“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陈珪回到家里,越琢磨越不对劲,后来才明白那个医生的意思,派人一查,原来他的小妾跟一个马夫通奸,时常在马棚里通奸,陈珪一怒之下,把那个小妾和她的奸夫一起五马分尸。

却说那个容貌艳丽的少女见陈珪如此猥琐,强忍住鄙夷的笑容,微微欠身道:“单凭老大人享用,小女子只求老大人能够放了小女子的亲人。”

陈珪嘿嘿笑道:“只要你让我满意了,我自然会放过你的亲人!”

陈珪虽然耽于女色,但他对自己的安全并未有丝毫的放松,他知道自己虽然道貌岸然地在徐州建立了仁义的名声,但暗中却也树立了不少强敌,别的不说,只是曹豹、曹宏、吕由等跟随陶谦从丹阳杀出的武夫一派都把陈珪、陈登父子看成了眼中钉,所以陈珪让女仆把那少女全身搜遍,没有发现那少女暗藏任何凶器,才放心地把那少女领进了自己的卧房。

在那少女的服侍下,陈珪服用了强壮身体的药物,好不容易才把小鸟搞得兴奋起来,可还等放入那少女下面,就又软拍拍的,那少女只好一边任由陈珪那皱巴巴粗糙的手指头在自己娇嫩的下面亵玩,一边用手帮陈珪消除了欲火。

当陈珪两眼翻白一脸舒爽地放出热流时,那少女飞快地从头上拔出发簪,那根发簪乍看起来是玉石做的,实际上玉石里面含有一根锋利无比的银针,玉石本质脆软,在床边轻轻一磕就碎了,那少女将蓝汪汪的银针刺入陈珪的死穴里,陈珪一声不吭地躺在床榻上,静悄悄地死去。

那个少女迅速收拾干净,将陈珪摆成酣睡的模样,然后乖乖地走了出去。

等候在外的女仆见陈珪一脸舒爽地熟睡着,根本没有多想,便放那少女出了陈珪的卧室。

那少女知道自己要被迫留在陈珪的内宅,她便没有多做反抗,乖乖地走到内宅一侧,趁着女仆不注意,她飞身上前,将那个带着嫉妒阴狠表情的女仆的脖子猛地一扭,扭断,然后踩着那女仆的身体,飞身跃上院墙,飘然远去。

与此同时,身在广陵的陈珪次子陈应也在城外庄园里,享受一个美男的服侍,那个美男将陈应服侍好了以后,趁陈应魂不守舍之际,顺手将陈应的脖子扭断了。

欺男霸女的陈氏父子终于在他们最向往的时候结束了他们罪恶的生命。

当消息传到小沛时,刘备麾下文武群臣都震惊了,陈群现在被刘备留作他的徐州治中之位,陈登死后,陈群便是刘备麾下谋士糜竺、简雍、孙乾一干人等里面智谋最高的了,所以他当仁不让地位刘备做了一下分析:“陈珪、陈登、陈应父子几乎死在同一天,这绝对不是巧合,绝对是吕布派人刺杀的!”

刘备时不时地抚摸着他那已经空荡荡的耳廓,那里一直痒痒的,让他心里非常难受,听到陈群这貌似无比正确的推断,他心里更加难受:“肯定是吕布做的,问题是吕布为什么要杀陈氏父子?!”

陈群和陈登虽然都姓陈,却分属不同的世家,他作为外来户,并未受到陈珪、陈登父子多少的欢迎,再加上文人相轻,陈群自然不会说是因为陈珪、陈登的计谋惹得了吕布的忌惮,当然以陈群的见识,他暂时也看不出陈珪、陈登父子的智谋到底有多厉害,毕竟陈登的计谋之前已经被吕布识破了。

陈群稍微想了一下,便道:“属下听说陈珪、陈登父子一直以来都对吕布怀有奇怪的反感,陈应之前曾答应卖给吕布的岳父严牧五十万石粮食,严牧前脚刚走,陈应便把消息告诉了青州黄巾,让青州黄巾去劫粮车,这事很快就被吕布知道了,从此之后下邳陈家跟吕布就开始不睦。此外,吕布麾下大将吕岱、徐盛都是被下邳陈家排挤出徐州的。而徐州诸多势力里,靡家、曹家皆与吕布有姻亲关系,靡家、曹家今日虽然为使君效力,来日亦可为吕布效力,反观下邳陈家与吕布没有恩缘,只有宿怨,这样的势力是主公的膀臂,而非吕布可以拉拢的,所以吕布派人暗害陈氏父子,便是在断主公的膀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