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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清皇帝由于受到落后的民族偏见,闭关主义思想根深蒂固,还想挣脱文明的诱惑并力图保存那些对于他们的生活已经没有什么实际价值的民族特点,他们屡次下令禁止满人用汉姓,禁止满人学汉人装束,反对满汉通婚,反对八旗和汉人杂居,禁止满洲人经商务农,封锁东北不准汉人开垦,甚至实行逆向同化,可这种对历史发展潮流的反抗,这种愚昧对教养、野蛮对文明的反抗是注定只能悲剧收场的。

以汉化为主流的民族大融合浩浩荡荡,顺之则昌,逆之则亡,某些满清遗老遗少的余孽上蹿下跳,也改变不了满清文化只存在于辫子戏的悲惨结局。

吕布以为,少族的传统文化应该和地域风情一样看待,他们和汉人应该拥有同样的价值观、道德、法律意识,在中华大文化框架之下,大同小异,用不着重用文化来区分开来。

至于宗教信仰应该是个体行为,而不能成为民族行为,不能凌驾于法律、道德、国民基本准则之上,成为民族特性乃至成为特权。

一个民族存在与发展,最终取决于其是否文明进步,既便那些曾经强大、霸赫一时的野蛮民族也埋葬在历史的尘埃里,匈奴、五胡、柔然、突厥、辽、金、西夏、蒙元、满清等,文明最终战胜野蛮是不可改变的历史规律。

一个民族得到尊重,取决于对人类文明是否有贡献,有价值才能永存,托尔斯泰说“蒙古人除了马粪什么也没有留下”,古希腊、古罗马文明虽然灭亡,在西方文艺复兴又得以复活。曾经的野蛮人高卢人、日尔曼人,他们今天的后代却以传承希腊、罗马文明为荣,西方文明、欧洲古老的民族又何曾消失过呢?

不值得骄傲的历史被放弃没有什么可惜,没有前途的贫乏的文化该遗弃就应该被遗弃,大汉以后只能有一种文化,那就是汉人的文化,而不能是五胡的文化,蒙元的文化,满清的文化。

因吕布推行的稳健又持之以恒的激励汉化政策,数年后,凉州乃至西域的入籍汉人剧增,本来经历了十数年战乱而一片荒凉的凉州渐渐有了人烟,有了繁华,许多适宜开垦的荒地被开垦成良田,沙漠周边都栽种了绿草绿树,许多城池重新修缮,丝绸之路重新开通,来往的汉胡客商络绎不绝。

凉州重新平定,皇甫嵩功劳甚高,但久在西凉,难免有结党之私,吕布便让天子刘辩降下旨意,让皇甫嵩就任朔州牧同时加封为平虏大将军,专司对西部鲜卑用兵。

皇甫嵩本部原有五万人马,在一系列战役后,只剩下不到四万人马,皇甫嵩带去朔州两万,留在凉州的就补充给徐荣、马腾、朱灵。

郭淮的父亲从朔州刺史转任凉州刺史,徐荣依然任凉州将军,马腾任护羌中郎将,徐荣、马腾部继续镇压那些桀骜不驯的羌氐部落,以保凉州安定。

因朱灵忠诚可靠,便转任西域长史府将军,领两万羌汉兵奔赴西域,援助西域长史班荣,采用远交近攻合纵连横的政策,笼络一批西域小国,打击另外一批西域小国,逐渐地控制西域各国,还新修了玉门关,开放了沿途各个关隘,同时打通了天山北路的丝绸之路分线,将西线打通到中亚,改变西域小国林立的历史,让丝绸之路更加畅通。

阎行转任并州将军,曹性转任朔州将军,成廉转任幽州将军,阎行、曹性各领本部与护鲜卑中郎将阎柔、中部鲜卑单于扶罗韩一起听命于皇甫嵩,共同对付西部鲜卑。

护鲜卑中郎将阎柔的本部人马转移到弹汗山附近筑城,既跟阎行、曹性、皇甫嵩成犄角之势,又监视中部鲜卑单于扶罗韩的一举一动。

度辽将军鞠义转移到大鲜卑山,在那里筑城,跟护乌桓中郎将田豫一起开始执行吕布之前提出的以鲜卑草原为大汉牧场的宏伟计划。

东部鲜卑原先的地盘除了一些牧场划归扶罗韩的中部鲜卑、蹋顿的三郡乌桓以争取他们继续的支持外,其他大部分都划归为一个郡,取大漠东部之名,取名为莫东郡,田豫暂代莫东郡太守,蒋义渠为莫东郡郡尉,莫东郡以牧业为主,农业为辅,继续推行吕布之前在朔州实行的“草原养鸡”,减少山羊的放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