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亮、陆逊、法正、吕蒙脸上都很是不服气,吕布便把司马懿这些年做的事情都说了出来,诸葛亮、陆逊、法正、吕蒙都倒吸一口冷气,这真是一个狡猾诡异的家伙,若是他的命格像义父说得这么硬的话,那他肯定是自己这群人未来的强大的对手。
吕布沉声说道:“司马懿虽然年幼,但他诡诈百变,行踪诡秘,我们不可不防!”
吕布对郭嘉吩咐道:“传令下去,着各处人马并军情部三司,若有擒杀司马懿者,赏万金!”
吕布颁下这个命令后,稍微想了想,还是无法克制自己内心对司马懿这个三国唯一大赢家的憎恶以及些微的恐惧:“干脆传谕天下所有势力,有得司马懿首级者,赏万金!”
尼玛,老子就不相信你司马懿真的是天命所归,论天命所归,你敢跟我这个穿越者比吗?
赵云安慰道:“主公,这次骞曼反目,我们虽然没有预料到,但我们也只是损失了一万多人,却全歼鲜卑七万多人,这是一个了不起的战绩,您就无须介怀了。”
实际上中央军在伏击魁头、步度根时,因为弓弩兵发威在先,中央军只损失了七千多人,就全歼了对方将近四万人,但因为骞曼的突袭,掩护吕布撤退过程中,普通的骑兵、步兵损失了将近一万人,将近有两万人,赵云说一万多人也纯属安慰的话。
诸葛亮也安慰吕布道:“义父,您曾说过,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这次虽然被骞曼算计了,却得到了一个名正言顺全歼中部鲜卑一举解决草原隐患的机会!”
吕布轻轻摇摇头道:“现在我们没有充足的兵力去占领这片辽阔的大草原,只能任由游牧部落在这里栖息发展,匈奴衰落了,还有鲜卑,鲜卑衰落了,还有其他游牧民族顶上来威胁我们大汉,比如鲜卑北边的丁零、西边的月氏,都有可能继承鲜卑的地盘。我们现在最好的办法还是扶持一个亲近我们的游牧部落替我们看守这里,为我们抵御其他游牧部落对我们大汉的侵扰。”
郭嘉不以为然道:“主公,以属下对秦汉以来匈奴、鲜卑、乌桓、羌等游牧部落的了解,他们都是畏威而不怀德,貌恭而心不服,真正要消除他们对大汉的威胁只有消灭他们,若像主公所说扶持一个亲近我们的游牧部落替我们看守替我们防御,那主公之前为什么要消灭南匈奴呢?主公所忧虑的问题,属下突发奇想,为什么我们汉人不可以在草原放牧牛羊呢?为什么我们汉人不可以在草原弯刀立马呢?主公何不把这方圆数千里的大草原都当成我们大汉朝廷的牧场呢?”
郭嘉的话如同一道风暴,灌入吕布脑海,让他想起了李世民那句话“戎狄人面兽心,微不得意,必反噬为害”,想起了魏征那句话“夷狄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强必寇盗,弱而卑伏,不顾恩义,其天性也。”
但吕布纳闷的是,既然李世民如此认识,为何还甘愿做那个鸟天可汗。
东突厥灭亡之后,一部分突厥部众内迁归附唐朝,对他们如何处理,唐太宗召集群臣商议。一些大臣主张把他们分到内地各州县,改变他们的生活和风俗;一些大臣如魏征等,认为突厥“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迁到内地,会成后患,主张让他们回到原来的住地。唐太宗在许多重大问题上,对魏征是言听计从的,可是这次没有采纳他的意见,而同意了温彦博的主张。温彦博建议把内迁突厥安置在河南朔方之地,保全原有的部落,仍由酋长治理,维持原有的风俗习惯,仍以畜牧业生产为主。
自此胡人长期盘踞河南之地,这河南之地便是后来的河西走廊,汉武帝从匈奴夺取之后,一直属中国所有,此地水草丰美,宜农宜牧,是中国培育与放养战马的最佳地域,将其送给胡种,一旦不归所有,无异自毁长城,这是战略性的错误,从此断了华夏反制来自北方的军事命脉,华夏文明以后祸患即发端于此。
太宗之后,高宗、武周、玄宗的门户更开。唐玄宗改元天宝后,志得意满,决意放纵享乐,从此不问国事,在纳杨贵妃后,更加沉溺酒色,信用奸相李林甫把持朝政。唐初自武后始,为鼓励军人建立军功,常常以“出将入相”晋升立功边将。李林甫为了长期把持相位,杜绝汉族同僚的“出将入相”之源,曾奏曰:“文士为将,怯当矢石,不如用寒族蕃人,蕃人善战有勇,寒于即宏党援,彼生而雄,善马上,长布阵,天性然也,若陛下感而用之,使必死,夷狄不足图也。”李隆基以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