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亮呵呵一笑道:“义父,孩儿觉得,趁着幽州、并州世家叛军还未到达滏水,先下手为强,将三八冀州世家叛军消灭,乘势拿下邯郸,再将幽州、并州两地世家叛军各个击破,方为上策,若是坐等援军,却也是坐等叛军势力坐大,等叛军携裹了各地民众组成三四十万大军,恐怕更难解决。”
吕布点头嘉勉道:“亮儿之言,甚合吾意。只是该如何才能消灭刘惠这十二万人马呢?”
诸葛亮小脸皱成一团,想了半天,方才苦笑道:“义父,孩儿实在想不出该如何才能一举消灭刘惠的十二万人马,但孩儿相信义父一定能够想出克敌制胜的良策。”
诸葛亮走开去找陆逊、吕蒙聊天,吕布骑在赤兔马上,呆呆地望着汹涌澎湃的滏水,想了半天,却还是一筹莫展。
此后三天,滏水南岸三个大营里面,所有中央将士都在养精蓄锐,为了他们更好地休息,吕布这次干脆把红粉营留在邺城,不让将士在战前空耗精力。
而在此时的邯郸城里,那个讨吕联盟盟主郑泰正在跟主薄阮瑀议事。
阮瑀痛恨吕布霸占蔡琰,他报仇心切,听说前线的刘惠按兵不动,便径直来郑泰的府邸告状。
郑泰一脸淡笑,一边听阮瑀痛陈刘惠怯敌如虎按兵不动,一边慢条斯理地梳理着一只白鸽身上的羽毛。
待阮瑀抱怨完毕,郑泰依然不发一言,找来一张纸条,在上面写上四个字“按兵不动静待时机”,将这个纸条绑在白鸽的腿上,然后把白鸽放飞。
郑泰满脸笑容地凝视着白鸽飞翔在蓝天上越飞越远,直到白鸽的影子消失不见,郑泰才转过头问阮瑀:“元瑜,你可知本公这张纸条是发给谁的吗?”
阮瑀看到郑泰写下那八个字,心里就非常明白了,他一脸阴沉地说道:“不知郑公为何命刘惠按兵不动静待时机?”
郑泰脸色一沉,冷厉地盯着因愤怒而不知道尊卑的阮瑀:“元瑜,莫要为男女情爱嫉妒蒙蔽了自己的神智!你应该很清楚,冀州这三十八个世家的十五万人马战力并不如吕布的中央军,刘惠若贸然出兵渡河,只会被吕布半渡而击全军覆没。我们现在按兵不动,是为了等待最佳的出击时机,不是怯敌如虎。”
“什么才是最佳的出击时机?!”阮瑀不满地嘟囔着。
郑泰阴狠一笑道:“等着吧,兖州世家将高顺、徐荣、魏延的人马牵绊住,幽州、并州世家十多万人马赶来邯郸,我们讨吕联盟三十万大军必能一举扫平吕布的人马。”
阮瑀听后大喜,转而疑惑地问道:“郑公您刚才不是说我们的战力不如吕布的中央军,而那个刘惠传报说吕布在滏水南岸先布下了九万人马,后来又来了七八万人马。”
郑泰嘿嘿一笑道:“这全是吕布那逆贼虚张声势,以为我们识不破他们的诡计,其实算得能算得出,中央军一半人马都还在黄河以南,没有回到邺城,吕布现在分布在滏水南岸的人马肯定不到十万,我们十五万人马也许抵不过吕布,但三十万人马赢他疲惫之师,唾手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