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辩信以为真,便前去军务院询问对杨彪等人叛乱的查处情况,他最近一些日子一直觉得自己身体不舒服,非常怀疑是在杨彪等人叛乱攻打皇宫时受到了惊吓所致,所以他很恨那些世家叛贼。
吕布将刘辩安定在军务院里,又去找吴瑕,请她先去把何太后接出自己的院落,等太后回到了自己的院落后,吕布才悄悄地回去,把唐皇后接了出去。
这场差点乌龙的春宫戏码暂时告一段落。
吕布接连临幸当朝太后和皇后,有些疲累,他返回卧室,补了一个回笼觉。
四月的春光和煦地照耀他身上,他舒舒服服地睡着了。
忽然一声炸雷般的声音在窗外响起:“主公,紧急军情!”
吕布腾地从床上跳起,穿戴整齐,来到房外:“恶来,出什么事情了?”
典韦指着一个倒在地上满身血污的士卒:“三十八个冀州世家叛军在巨鹿合兵一处,攻破巨鹿城,巨鹿郡尉李封战死,冀州世家叛军又攻破赵国都城邯郸,赵国国尉薛兰生死未卜,这便是薛国尉派来的信使,冲出叛军的重围,身上中了三箭,等他把军情告诉我们时,已经失血过多而死!”
吕布赶紧命人把信使的尸首搬出去火化,自己匆忙来到军务院,军务院的议事大厅里已经座无虚席,除了当值防守的,其他的高级将领、谋士都来到了军务院。
吕布让赵云先领一万人马往邯郸进发,若能救下薛兰则救,救不下亦要挡着世家前来邺城的前锋。
随后,吕布面沉似水,向负责居中调度的沮授问道:“公与,这三十八家冀州世家本来都各顾各的利益,争先恐后往邺城进发,我们中央军可以各个击破,他们现在为何会合兵一处?!到底是那里出了问题?!”
沮授沉默了一会儿,望了望端坐一旁脸色发青的田丰,再抬头看了看吕布凌厉的眼神,他不得不硬着头皮说道:“主公,应该是华雄、曹性领兵伏击第十三个世家时出了岔子,被其他世家看出蹊跷!”
吕布看沮授的眼神和田丰的脸色,冷笑道:“那第十三个世家不会是巨鹿田家吧?!”
田丰扑通一声跪在吕布面前:“主公,卑职族弟田裕叛乱,乃卑职治家无方,请主公降罪!”
田丰虽是田家家主,人却在邺城朝廷做御史中丞,又参与中央军的军政大事,非常忙碌,所以田家那些长老便让田丰的族弟田裕来打点田家的家族事务,如此一来,田丰只是表面上的田家家主,只是一介白身但善于讨好田家那几个老不死的长老的田裕才是掌握了田家的真正实权。
因为田丰的关系,中央军对田家并未有太多打压,按道理田家不应该卷入这场叛乱,但田裕不甘心一辈子困在家族事务里,他也想做高官得厚爵。田裕曾经向族兄田丰提出让吕布荐举他为官,田丰生性刚直,他觉得这个族弟虽通晓俗务但心术不正,他就严词拒绝了,田裕自此对田丰怀恨在心,他总觉得,有田丰在,他这一辈子就休想有出头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