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何莲没有用棉花堵着耳朵,因为她要从吴瑕的快乐叫声中,判断吕布现在的战力究竟如何,是否能够分出一些性福来满足自己。
太后何莲听得出来,吴瑕发出了三波持续的快乐女声,一波比一波高昂,证明吕布是越战越勇,最后吴瑕发出了一声极其高昂嘹亮的叫声后不再发生,何莲觉得自己下面湿漉漉的。
太后何莲能够想象得出,吴瑕现在肯定是被吕布搞得浑身酥软,慵懒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这是她也曾经享受过的快乐啊,怎奈吕布一直以来都以瓜田李下要避嫌、不能让皇上皇后公主发现、不能让宫女女官们发现等诸多借口一再推脱,太后何莲已经二个多月没有跟吕布同床。
虽然一直旷着,何太后却从来没有想过找别的男人,因为吕布给她带来的快乐是其他男人根本无法给予的,除了吕布之外,其他男人光是看着都让她倒胃口了,别的更不用说了。
何太后一直在脑海里回想着曾经跟吕布有过的缠绵悱恻的床笫之欢,情不自禁地,将纤纤玉手摸向自己春潮汹涌的幽谷深涧,口里深情而缠绵地喃喃道:“吕布!吕布!”
何太后的隔壁房间住着她那十六岁的女儿,万年公主刘言,刘言迄今还未嫁人,她的母后一直在帮她寻觅合适的人选,还委托吕布为她寻觅,找了好几个看似不错的世家子弟,都被刘言自己否定,也不知道刘言到底想要什么样的,太后何莲只有一个女儿,疼爱有加,也没有继续强迫,毕竟十六岁还不算老姑娘。
刘言躺在那里,跟她母后一样彻夜难眠,她除了听到吴瑕的凄婉叫声之外,还听到她母后房间里面传来的奇怪声音,仔细一听,她母亲也在呻吟,而且是一边呻吟一边叫着吕布的名字。
刘言虽然从未经过人事,但见过她那个父皇白日宣淫临幸那些宫女的场面,从小就很早熟,她终于断定了一个惊人的事实,她母后在此之前必定跟吕布有染。
万年公主刘言虽然一直用理智告诉自己,吕布这个男人很危险,但她每次在屏风后观察那些准备被纳为皇室女婿的世家子弟,都禁不住拿来跟吕布对比,稍作对比,刘言就发现那些世家子弟都是庸碌的文人墨客而已,身上的男子气息跟吕布对比,是拿繁星之比皓月,刘言很快就对这些世家子弟失去了兴趣。母后曾经问她,到底要找一个什么样的夫婿,刘言很想说找一个像吕布一样的英雄,但她没胆量说,因为她知道她母后听后肯定会勃然大怒的。
皇后唐妍躺在富丽堂皇的龙床上,看着身边呼呼大睡的天子刘辩,再听着吴瑕那凄婉又有无限快乐的叫声,她忽然觉得自己这个皇后虽然地位尊贵,却还赶不上吴瑕这个做妾侍的幸福。
唐妍能说什么呢,作为颍川唐家的嫡女,作为会稽太守唐瑁的长女,她为了捍卫家族声誉,捍卫皇室清誉,她只能把自己当成一个符号,尽量逼着自己忘记自己还是一个有正常需求的女人。
唐妍听着吴瑕的快乐叫声,她禁不住冒出一个奇怪的想法,如果有一天,能够跟俊美又强壮的吕布做上一次,这一生就不虚度了,如果吕布能做了皇帝,自己哪怕就是做个普通的妃子也胜过现在的皇后。
一旦有了异样的想法,即使唐妍再刻意压制,那股异样还是会索绕在她心田,久久不能离去。
而在吴瑕的卧房里,春意正浓,吕布和吴瑕这两个人正在抵死缠绵,没有顾忌后宅里的人们怎么去想。
吴瑕虽然从小习武,但她的身体却没有那么硬朗,反倒是该柔软的地方非常柔软,可以说是柔如拂柳,吕布可以轻易地把她摆成各种姿势。吕布在后清和谐年间曾经看过许多倭国爱情动作片,以前少有机会试验那些姿势,现在有了吴瑕这个棋逢对手的床上最佳拍档,他焉能不一一尝试。
第二天,白天的时候,吕布按照军务院秘书处拟定的日程表,聆听军务院对最近重大紧要事务的处理,聆听内阁六部重组情况,聆听赵云汇报对冀州世家援军的伏击情况,听取将作大匠李植修缮皇宫、中央城堡的实施情况,能够当场拍板的就当场拍板,不能当场确定的就记录在案以后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