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之上,赵平每有闲暇,便全力教导陈武与郑行。回到并州之后,经过一番休整,便要以众诸侯为敌人,开始一统天下的大业了!由于要面对众多敌人,让陈武、郑行等年轻将领迅速成长起来,独当一面,便成了当务之急!
中原的众诸侯,实力与鲜卑比起来虽然都远远不及,但这些人却不是有勇无谋的鲜卑人可比的!仗打起来之后,必定会相当艰难!而这些年轻的将领若能迅速的成长起来,便可以分担主帅的压力!
“有什么好说的!”郑行不耐的说道,“一连问了好几天了,翻来覆去还是那些东西而已。”
看着不耐烦的郑行,赵平面色一冷,天不怕地不怕的郑行反而最怕赵平!见赵平面色不虞,连忙陪着笑说道:“嘿嘿,兄长,我没有别的意思!你说怎么就怎么!”
看着无赖的郑行,赵平无奈的摇了摇头,对于郑行,他实在是无话可说,可能是天性如此,虽然狂热的迷恋武力,军营生涯可以说是他最好的归宿!却偏偏对于理论上的只是没有丝毫兴趣,虽然在赵平的逼迫下,读了不少的兵书战册,但总是缺乏大局观与必要的战略眼光,因此,到了现在,充其量也只能担当一个冲锋陷阵的猛将,却无法担当大任!
这离赵平的预期却是差的太远了!
“等此番回去,你便要成婚了,怎么还是如此毛躁!”赵平不悦的瞪了他一眼,“沈家小姐某倒是挺你姐姐她们说起过,虽然不是什么大家闺秀,却也是难得的知书达理,性格更是温柔和顺,你若是仍不改改你的性格,却如何教人放心!”
“兄长,小弟知道错了!”郑行可怜巴巴的看着赵平,“您就放过小弟吧!这几天你都是在说此事,小弟的耳朵却是磨出茧子来了!”
见他如此惫懒,赵平真的是无话可说,只得无奈的摇摇头,“罢了,某不说了。来,继续讨论时下的战局,把你们的想法说说。还是志勇先说吧。”
“鲜卑人败局已定!”陈武沉声说道,“倒也没有什么可说的,前些时日在小侯爷的提点下都已经将方方面面考虑到了,再没有什么好讨论的了。”
赵平闻言,摇了摇头,对陈武说道:“志勇此言却是不妥!须知战局千变万化,从来都没有一成不变的计划!作为一名统帅,要时时刻刻关注战局形式、变化,以作出及时的应对!此乃为将之道,志勇与彦明切记!”
经过十多天的行军,赵平终于与赵业、马焕的大军会和。十多天来,赵业与马焕按兵不动,却始终对高柳城保持着巨大的压力!高柳城内这些天来不少的贵族、商人开始出城逃走,元宏对此虽然严令禁止,并命令元超率领着金狼卫士兵四处抓捕,但元宏将家小托付给了元超,又将监视朝中那些大臣的重任托付给他,元超战战兢兢,如履薄冰,整日间几乎将所有的时间放在了如何能够顺利的完成元宏的嘱托之上;而其他官员对于这些逃跑的人又采取放任自流的态度,因此,效果并不明显。
而城外的赵业与马焕表面上对此也并不采取激烈的措施,任由他们离开!
当然这只是做给城内的那些鲜卑人看的,赵业与马焕乃是当世兵法大家,自然明白若是让高柳城内的鲜卑人看不到一点希望的话,他们便会放弃一切杂念,真正的团结起来拼命,与自己决战!
但实际上,秦青早已分派士兵,围堵那些自以为顺利的逃出生天的鲜卑人。
战争正是如此!特别上民族之间的战争,都以消灭对手为最终的目标,只论结果,不论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