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家要处理一些库存货物的消息眨眼间便在鲜卑贵族圈中流传开来,使得这些鲜卑贵族不顾一切的钻营起来,为的就是一个处理当日的入场资格!
只是任凭他们如何钻营,郑家的请帖却是难得的很!除了那些与郑家有生意往来的贵族之外,其他人竟然未曾得到一张请帖!
这虽然让所有未曾接到请帖的鲜卑贵族十分不忿,但郑家有这个资格,更有这个本钱!
而那些接到请帖的人更是感到自己的面子飞涨,一些见识比较高的贵族似乎从郑家的这番大动作之下,隐隐的发现了一些什么。不过能够发现这点的人很少,而且人都是有私心的,他们都想凭借自己的这个发现,希望能够在郑家身上得到足够的利益。
“大人!”一个四十五六岁的中年人恭恭敬敬的对一个舒舒服服的靠在宽大的软榻上的胖子进谏,“那郑家此时弄出这么大的动静,真是居心叵测啊!”
“先生何出此言?”那个胖子目中终于一亮,脸上顿时一喜,“如此一来,本官这就去闹一场!”胖子终于有了精神!
那中年人也不答话,只是微笑这看着面前如一座肉山般的胖子。
“真是岂有此理,他郑家既然如此不给本官面子,本官岂能善罢甘休!”胖子咬牙切齿的说道。
“不错!”中年文士颔首,“的确如此!虽然郑氏在咱们鲜卑影响很大,不过他们年后便缩减了盐铁的供应,如今又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实在是居心叵测!”
“大人。”正在此时,一个家仆打扮的男子端着一个托盘走进屋中,银质的托盘上一个朱红色的漆碗分外惹眼。“大人,您先吃点肉糜,阿鹿恒与贺儿氏的两位小公爷快来了。”
那胖子接过仆人递来的肉糜,凑到鼻子前闻了闻,赞道:“怀义,你的手艺倒是越来越好了!”说着便西里呼噜一阵大嚼。
胖子不大功夫便将漆碗中的肉糜吃完,顺手将碗扔在漆盘上,对那仆人怀义挥了挥手,说道:“二位小公爷来了,便让他们直接进来。”
怀义躬身应了,低着头退出了房间。
“先生快说说,这郑家想干什么?”胖子急切的问道。
中年文士沉吟了半晌,终于说道:“郑家此举却是不安好心啊!无非是想挑动各族之间的关系!那郑家经过几百年的经营,在咱们鲜卑的势力可谓是根深蒂固,与许多部族都有合作关系,而今年他们有减少了盐铁的供应,如今闹出这么一处,其用意自然是不言而喻!”
“该死的汉狗!真是狡猾!”胖子不由得咬牙切齿的骂道,“本官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们得逞!一定要好好的给他们一个教训!”说到此处,胖子不由得放声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