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没有小看月姬的意思，但是就凭借这一手，就足以证明，月姬的确是已经达到了相当高的程度，真是意外，明明是在自己的眼皮子地下成长的一个公主，居然达到了这样的程度但是自己却完全不知道，她究竟是怎么做到这一步的……

月夜见有些诧异，但是也觉得有些兴奋。

当初，有一个人，也会经常和自己交手，但是后来，那个人投入了知识的海洋，成为了一名学者之后，两个人的道路就出现了分歧。

然后，道路的分歧越来越大，他更多的追去力量，那个人却更多的追求未知的知识。

虽然这样的配合更加的默契，但是也让月夜见感觉到了寂寞，月夜见并不否认，自己曾经喜欢过那个和自己创造这个月之都的女人，他也相信那个女人也一定曾经对自己有过好感。

但是问题就是在于这个分歧，让两个人注定走上了不同的道路，两个人的修行都已经达到了一定的程度，这种欲望和爱恋的追求都已经是次要的，于是乎，两个人就很少有正面的交集，更多的，变成了利益的重叠……

虽然说利益的重叠也并不过分……

“哈……”月姬呼出了一口气，她的手上的动作也再次加大。

然后，另外一只手也压在了那个波纹上，清脆的声音忽然从虚空之中响起，明明连什么都没有，但是这个仿佛最优秀的古筝手正在弹奏的乐曲，让人心动。

这个乐曲散发出来的，是撕裂的波纹。

月夜见愣了一下，这是他第二次愣了一下，这也就是意味着，他真正感觉到了诧异。

第一次的时候，他感觉到了月姬的强大，但是这个第二次……他竟然感觉到了月姬的恐怖。

这个女人……不对，她竟然。

眼前的这个女性，这个月之都的完美的女性，竟然也是踏破了那个几乎不可跨越的鸿沟，凡人与神的界限的鸿沟……

这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就在他的印象之中，就算是自己所认识八意永琳，也没有跨过这一条几乎不可跨过的鸿沟。

可是这个少女……她虽然也已经有了千年的生命，但是，也只不过是千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