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子光,你这是趁人之危,老子不服!有种单挑。”刘宗敏小眼睛一眨,叫嚣起来。
“也好,有日子没活动筋骨了,正好拿你练手。”刘子光把火铳抛给部下,跳下土坡向刘宗敏走来。
刘宗敏趁这个空当赶紧把裤子草草系上,又从地上捡起自己的大刀,一晃刀背上的铁环,哗啦呼啦直响,“你要是打不过我,得放我走。”
刘子光笑道:“好说,都随你。”
刘宗敏知道生死就在这一刻了,紧握大刀猛扑过来,右手中的大刀砍过去,左手却悄悄伸到腰后去摸火铳。
刘总哨这点伎俩哪里逃得过刘子光的眼睛,刀背向上一磕,将大刀磕飞,又顺势向下一劈,将刘宗敏的左手掌整个劈了下来。
刘宗敏右手虎口开裂,左手直接就被砍掉了,鲜血直冒,他却硬挺着不叫出来,反而坐在地上笑起来:“来吧,来杀老子吧,老子这辈子没白活,当过王称过霸,祖坟上也冒青烟了,值了!”
刘子光道:“你倒是条汉子,不过我不会杀你,现在世道不同了,不兴滥杀俘虏的,就算杀你也是有司审判后处决,我不会动用私刑的。”
刘宗敏一听汗都下来了,心说你现在砍了我倒还痛快些,又是过堂又是明正典刑的,还不难受死,你刘子光的事迹俺们又不是没听说过,那可是善使酷刑的主儿啊。
事到如今就由不得他了,刘子光的士兵们扑上来将刘宗敏以及其他俘虏都绑了起来,押着他们往回走。
再看陈圆圆,吓得面色苍白毫无血色,用撕烂的衣服遮挡住自己的胴体,惊恐地看着刘子光。
刘子光鄙夷地看了她一眼道:“贱人,你也有今天,过两天让木匠做个木驴给你用,看你还发贱不。”
陈圆圆哇地一声就哭出来了:“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刘子光讥笑道:“你要回哪个家?吴家还是冒家?他们两人可都不要你了。”
陈圆圆忽然止住哭声,眼神迷茫道:“我家在哪里?我是谁?你又是谁?”
“大帅,这婆娘怕是疯了。”一个部下凑上来说道,“我们老家有个浪货就是这样,被奸夫抛弃以后就谁也不认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