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曼惊奇的说:“纪信,你怎么如此打扮?”
哪知,那纪信闻听,不由得嚎啕大哭起来。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曼小姐,唐,唐军师……”
刘阚心里,咯噔一下。
一种极为不详的念头,油然出现在脑海中。
他连忙上前,一把抓住了纪信的手臂,“老唐他怎么了?”
巴曼也站起身来,“纪信,快点说,唐军师……他出了什么事情?”
“唐军师,唐军师他……在晌午时,去了!”
刘阚的脑袋,嗡的一声响,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脑海中是一片空白。巴曼拉着纪信,询问详细的情况,可是刘阚却一句也没有听进去。眼前,浮现出了唐厉那清癯英挺的笑容来……
“你好,我叫唐厉!”
沛县城中,小小的客栈里,唐厉和审食其站在一起,笑盈盈的朝着赤膊的刘阚,拱手自我介绍。
“阿阚,你这诗词,不合诗体,实不当登大雅之堂。”
沛县牢狱里,大家聚在一起品酒。当所有人都称赞刘阚的那首‘绿漪焙新酒,红泥小火炉’的时候,唐厉却板着脸,正色的批评刘阚,让刘阚哭笑不得的同时,又生出了一丝羞愧。
还有很多……
“阿阚,阿阚,你别光坐在这里,倒是说话啊!”
巴曼问清楚了缘由之后,见刘阚呆傻傻的坐在地上,连忙上前呼唤。
刘阚清醒过来,只觉心如刀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