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已经很晚了,刘阚站起身,回转卧房。
三月的北疆,寒意早逝。
卧房外有两株桃树,桃花正绽放的绚烂,好不迷人。
薄女伏在书案上,睡着了……
薄薄的春衫,遮掩不住她业已成熟的曼妙曲线,一头如云乌发,洒在肩头,那发梢间隙,更让那修长玉颈的性感,半遮半掩,格外撩人。刘阚的脚步,放轻了一些,将一袭大衫,盖在薄女身上。
蹲下来,看着这个熟睡的女子,刘阚心生感慨。
若非是她,今日自己,怕凶多吉少。关于薄女的事情,吕雉已经多多少少的,向刘阚流露。
只是在这之前,刘阚并未在意。
薄女只是个小女孩儿,却不想一个冬日过去之后,小女孩儿,已长大了……
发丝间,透出淡淡的豆蔻清香。
薄女自从被送过来后,颇注意自己的卫生,洗发也很频繁。皂角那玩意儿并不是很难找到的东西,以刘阚现在的地位,自然要用一些高级的皂角。连带着,薄女的身上,就带着那种皂角的芬芳气息。
“啊!”
刘阚有些忍不住,想要亲吻一下,薄女的发梢。
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接近过女人了,仔细算起来,从他离开楼仓之后,一年间,甚至连吕嬃都未曾碰过。不是他喜新厌旧,对吕嬃有了厌烦。实在这一年来,根本没时间考虑这些。
而今,七万秦军入榖,新法推行在即。
河南地大事已渐趋平稳,刘阚这心情,也随即放松。
可就在他要亲上发梢的一刹那,一向睡觉很警惕的薄女,突然醒了,猛然起身,一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