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有十几年的历史了,酒客络绎不绝。
正晌午,酒楼里已经坐了不少的客人,一个个高谈阔论,说着各种各样的话题。
“诸位,那天命谶纬,据说又有了新解?”
一个酒客开口问道。
旁边有人说:“没错,据说这一次的天命,还是咱老秦人呢。”
一旁有人嗤笑道:“老秦人又有何稀奇?之前广武君刘阚君侯,不就是咱老秦人吗?”
“话不是这么说……广武君虽是老秦人,可终究不是在咱这八百里秦川长大,自幼生活在山东,算不得正宗吧。”
话音未落,就见一人站起来骂道:“你这老货,胡说个甚?
广武君虽非在关中长大,可却是为咱老秦人出力,连先帝都表示他不负老秦之名。如今北疆空虚,若无广武君扼守北面屏障,只怕当年咱费尽心思打下来的河南地,就复归了胡虏。
如此忠心,为何算不得正宗?难道说,那些投降六国猪狗之人,才算得上是正宗吗?”
自大泽乡起义后,各地官员,有的战死,但也有不少人,投降了六国。
酒店里顿时没有了声音,片刻后有人说:“要说广武君,确是咱老秦一条好汉。当年八百人死守富平,与十万胡虏血战……只可惜,他如今……算了算了,莫提此事,刚才说天命,怎地扯到了广武君?”
刘阚的遭遇,虽然被刻意压制,但这天下,也没有不透风的墙。
有些事情,大家心知肚明。
可碍于刑律,却无人敢站出来说话。
见有人出来打岔,众人也无心再在这问题上纠缠。三两下之后,话题又重归到了天命之上。
“这次天命新解,又有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