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刘巨,什么样子?”
“什么样子?”
樊哙和卢绾等人挠挠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周勃说:“此人较刘广武更凶,更猛……说来奇怪,当年刘广武到沛县的时候,还是一个独子。可谁知道,没过两年,就突然多了一个刘巨。刘广武对外说,那是他失散多年的兄长。”
张良先是一怔,旋即笑道:“这的确是有些古怪了。
说起来,早年间我家中有一锁奴,也是力大无穷,凶猛无比。只可惜那年我在博浪沙刺秦,他为了掩护我与秦人死战,此后就没了音讯。若我家狗儿还在,倒也未必就弱了那刘巨。”
俗话说的好,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刘邦一愣,抬起头向张良看去。
“子房,你刺秦是在哪一年?”
张良想了想,回答说:“秦王政二十九年,算起来距今,也有十余年了吧……
狗儿那是正当年,若今还活着,也应该有三十七八了。唉,却是可惜了,否则又何惧那项家子呢?”
张良这一句话,让刘邦心里一动。
他扭头问道:“绾,你可记得,那刘巨是何年到的沛县?”
卢绾说:“好像……也就是秦王政二十九吧,距今正好十一年。”
刘邦嘀咕道:“子房在秦王政二十九年刺秦,刘巨在秦王政二十九年出现……绾,我依稀听人提起过,那刘巨刚到沛县的时候,好像是身受重伤,对不对?”
张良也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