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羽一怔,扭头向其他人看去,“是这样吗?”
韩信连忙说:“张先生所言极是,以信之拙见,当为此议。”
“啊……哈哈哈哈!”项羽听完这话,忍不住放声大笑。殊不知,范增面沉似水,陈婴低头沉思。
待走出大帐是时,范增一把抓住了韩信和张耳两人的手臂。
“你们……怎可如此教唆上将军?今上将军大业未成,依旧是楚王臣下,你们这样,岂不是让……再说了,你们难道看不出来,这八个字另有其他含义?绝不应该,如此来解释啊!”
陈婴慢慢踱步过来,轻声道:“《书·顾命》记载:一人冕,执刘,立于东堂。鑱钺,即为‘刘’。耳公为何曲解其意?再说了,即便说鑱钺为杀器,那《尔雅》之中也有记载:刘,杀也!
更何况,御龙飞天,当指御龙氏。
御龙氏刘累,乃北刘之祖先,亦即那刘阚的祖先……这分明是说,那北疆刘阚,当王天下!”
范增不置可否,只是叹了口气。
“上将军今援巨鹿,正志得意满之时。
耳公这么解释,也不算太差……上将军今之大敌,乃是邯郸章邯。若是扯上北疆,反而不美。
只是耳公,你万不该鼓动上将军王天下,需知这时机尚未成熟。如此一来,上将军只怕会更加骄狂,反而会陷入四面受敌的窘况。你今日之说,出你嘴,入我等耳,切勿向外传播。”
张耳点了点头!
他何尝不知,自己今日这番话是阿谀之言?
可形势逼人强啊,谁让项羽如今势大,他若不放低姿态,弄不好连性命都保不住。
以前,张耳还不觉得刘阚能成什么气候。
但现在,他也不得不正视这刘阚,手段端的是不简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