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阚点点头,薄女下去了。
“暴殆天珍啊,这可是好东西呢。”
“你们老秦人稀奇古怪的,拿着树叶草根的当水喝,我才不要和你们学。”车宁抹去了嘴边的水渍,然后正色道:“赵王武臣,早先派来了使臣,出黄金三千镒,请李良取了你的姓名。”
“赵王,武臣?”
“天晓得是哪来的赵王。”车宁冷笑一声,“那张耳陈余以为随随便便找个人做赵王,这赵地的百姓就会听他们的话?也忒幼稚了点……不过,那武臣的确是派人前来和李良商议,那使者当时就住在这里,他们的谈话,我倒是亲耳听见……哈,武臣对你,似乎非常仇视!”
武臣是谁?
刘阚除了知道,这武臣是陈县大户,后来随陈胜吴广起义,与张耳陈余来到赵地之外,就再也不清楚他的事情了。他连武臣见都没有见过,怎可能和他有仇恨?难不成,是项梁作祟?
这倒是颇有可能!
这时候,灌婴巡视了外面之后,走进厅堂。
“武臣?那不是刘季的小舅子!”
“啊?”
灌婴说:“早先刘季在沛县起事,我听人说他是得了陈县大豪武臣的资助。好像说,武臣的姐姐嫁给了刘季……哦,当时大嫂还说过,武臣的姐姐,曾在沛县卖过酒,似乎还是熟人。”
刘季起事的时候,刘阚还没有回楼仓。
当时执掌情报的人,是蒯彻,并且禀报了吕嬃等人。
只是刘阚回来后,一直就没有清闲过。对于刘邦这些年来的遭遇,他也不很清楚,也没过问。
如今一听灌婴解释,刘阚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