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的确是有点面熟!
刘阚可以确定,他真的见过这个李良。
可一时间,又想不起来究竟在何处见过,不由得挠了挠头,有些尴尬的说:“还请李校尉明示。”
“十年前,我本沛县县长李放门下……我叫李童,君侯可还有印象?”
“啊……”
刘阚指着李良,连连点头,“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你是李童,没错,李县长的门生。”
狗屁门生,其实就是个家奴书童而已。
不过人家今非昔比,要接人家的路,刘阚不得不改口。
李童……不,如今应该称之为李良,热情的说:“十年前,君侯大婚之日,良因故未能参加。
十年来,良一直思念君侯,原以为无法再和君侯相会,却不想,今日却能在这壶关相会……造化弄人,造化弄人啊。君侯,我已在关上摆下了酒宴,用得还是当年泗水花雕,欲与君侯痛饮。”
十年前,刘阚与吕嬃成婚,李放雍齿和刘季三人,准备联手将刘阚的产业夺走。
却不成想,刘阚买通了李放的书童,也就是眼前的这个李良,反败为胜。后来李良得了黄金,又有当时刘阚通过宋子城县令徐公办理的户籍,由此而改名。不过,刘阚真的记不清了。
看李良很热情,刘阚却不好拒绝。
不过经历了赵王亭驿站的事情之后,刘阚却多了几分小心。
他没有引见其他人,而是刘巨保护着阚夫人等家眷,先行通过了壶关。而后他则带着灌婴,一起登上壶关城头。
灌婴,和李良倒也见过……
至少李良还记得灌婴,一见面,那是热情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