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挥手,自有士卒关上城门。
顺着驰道飞快的跑到了城门楼上,只见苍龙大纛下,刘阚和一个须发灰白的老者,并肩而立。
“君侯,一切顺利,陈婴已经走了。”
刘阚转过身,看了一眼门伯,“老秦啊,你今天的表演可真的是太逊了。特别是最后看陈婴那一眼,我都担心你露出破绽……看起来,你还要跟着公叔先生,再好好的历练个几年呢。”
门伯,赫然是黑衣卫的掌刑司马,秦同。
站在刘阚身边的老者,正是公叔缭,闻听刘阚打趣,笑呵呵的说:“这也难怪,老秦执掌刑律多年,毁人无数……他这骨子里都带着一股子杀气,一时间想要抹去,也不甚可能……”
说完,他对刘阚说:“如君侯所言,这戏已开始,就请君侯,把后面的演上吧!”
刘阚轻轻点头,不无可惜的说:“只是放走这陈婴,我心是有不甘啊……此人,确有才学,可惜不能为我所用。如果不是为了放出小二这条线,不能劝降陈婴,那我也要取了他的性命。”
公叔缭却嘿嘿一笑。
“区区陈婴,已不足为虑。”
他捻着胡须说:“就算他才华高绝,此次回到楚营之中,怕也难有施展的机会。其人未死,然已废矣。”
也就是说,陈婴这次回到楚营里,只怕也少不了被猜忌。不杀他,可实际上,这个人已经被废掉了……有的时候,这比杀人更毒辣!刘阚听罢,不禁微微一笑,轻轻点头,一言不发。
对于公叔缭,他开始敬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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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如同陈婴所猜想的一样。
楚军在得到了楼仓的辎重粮草补充以后,士气大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