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项家打先锋而已。现在项家的人出面了,就不再需要你了……把你的地盘和军队交出来,跟我回南方享福吧。说是享福,但是人都知道,不过是变向的囚禁。
好家伙,这项家人还真不客气啊!
陈胜怎能听不出吴芮话中的意思,不由得勃然大怒。
辛辛苦苦打出来的江山,即便是现在只剩下区区几个县城,那也是我用命搏回来的。怎么你们一来,就轻而易举的夺走?陈胜这时候也算清醒过来,这些人从一开始,就不安好心。
“项将军,我敬你是大将军之子,才来和你商谈。
孤虽没有你那般出身,但有今日之局面,也是孤用性命搏来。要我交出兵权,绝无半点可能。
你们既然没有合作之意,那孤也没有必要再留下来。
告辞……”
吴芮冷笑道:“既然来了,怎可能让你离开?”
陈胜这时候才发现,吴芮简直就是个笑面虎。虽然说起话来,总是笑眯眯的,可这心思却歹毒的紧。
仓啷一声,陈胜拔出宝剑。
“项将军,你们这是在逼我啊……我虽敬大将军之命,却也绝不会束手就擒。项将军,番君,此地虽然是你们的兵营,可我也并非一人。我随行还带着数千兵马,大不了咱们鱼死网破。”
“数千兵马吗?”
吴芮哈哈大笑,然后抚掌对帐外喝道:“景将军,请你进来吧。”
话音未落,从大帐外走进来了两个男子。
其中一个人,赫然正是随同陈胜前来的将领,名叫景驹,是以涓人之身,随同陈胜一起起事的人。景驹的手中,赫然拎着一个血淋淋的人头。陈胜仔细一看,那竟是张贺的首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