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病?”
刘邦一怔,旋即大笑道:“张公休听那家伙的话,早上我出去的时候,他还在那里练剑呢。
嘿嘿,张公的心意,我多多少少知道一些。不如这样,张公跟我回去,若武臣再推三阻四,我就带着他姐姐离开陈县。这小子,脾气是越来越大,怎地连张公都敢拒之门外,实在无礼。”
张耳听这番话,心里面那叫一个舒坦,眼中有一抹赞赏的笑意。
落难的凤凰不如鸡!
这年月锦上添花的人多,雪中送炭的人少。想当年,他张耳也是一方大豪,如今却要隐姓埋名的躲在陈县当一个小吏,这心里的滋味,肯定不舒服。刘邦这一番话,真让他感觉痛快。
当年怎地就没有发现,门下居然还有这等出众的人物?
张耳想到这里,不免有些感叹。
刘邦也不管他如何想法,拉着张耳的手,往武臣家的方向走去。
“张公,听说反贼如今的势头,很猛?”
张耳看了一眼刘邦,轻轻点头,“不过情况也并非想像的那样……陈涉如今攻陷了谯县,下一步该如何走,却是至关重要。若是错走一步,此前种种都将化为乌有。刘季,你家住沛县?”
“正是!”
“但不知,你在沛县可有知交之人?”
刘邦毫不犹豫的回答:“确有一两个生死之交。”
“那在当地声望如何?”
“其中之一,乃沛县县尉,与我相知逾十数载;还有一人,我视若亲兄弟,也在县衙当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