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却抛弃了故主,出现在平阳。你可知道,嬴邑已破,田安纵火自焚。我不清楚你有多大的本事,但我知道,当田安在遭遇危险的时候,你不在嬴邑,却出现在数百里外的平阳。
为人谋而不忠,实不当人子……武安君一生忠直,却不想有了你这么一个后代,死不瞑目。”
刘阚最后一番话语,几乎是骂出来的。
李左车满脸羞红,低着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说心里,他还真的是看不起田安。在李左车眼中,田安虽是王族,但早已没落,不过是个商贾而已。他运气好,所以才有今日成就。相比起田都而言,田安更好像一个暴发户,土财主。
“那棘蒲军的柴将军,是你何人?”
李左车一怔,抬起头回道:“那是我祖父麾下将领。”
“他死了!”
“啊?”
李左车脑袋嗡的一声响,顿时懵了。
刘阚冷冷的看他一眼,“你和棘蒲军的关系,想必是非常密切。可是在棘蒲军最需要你的时候,你又在何处?
和我交锋……
哈,刘某虽然不才,但即便是在最危险的时候,也不会抛弃袍泽。论出身,刘某的确不如少君你这般显赫。但是论做人,你却连最基本的资格都没有?你倒说说,如何是我的对手?”
和蒯彻贾绍这些人呆的时间久了,刘阚的话锋也日渐锐利。
“算了,和你说这些又有甚意思?”
刘阚似乎意兴阑珊,“你走吧……”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