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对这清秀男子似乎很尊敬,关切的问道:“子房,身子不舒服吗?”
“无甚大碍,只是当年逃亡之时落下的病根……却是有劳将军挂念,张良实在是过意不去。”
这男子,竟然是张良!
自博浪沙刺杀始皇帝之后,张良就隐姓埋名,再无音讯。
谁也没有想到,他竟然会出现在这嬴县的田宅之中。轻轻咳嗽了两声,张良又看了一眼那老者身后的两个青年。忍不住问道:“柴将军,这两位是……”
柴将军一笑,伸手指着那粗豪青年,“这是老朽犬子,名叫柴武。自从暴秦破赵之后,就随我四处流浪。是个粗人,不过早年也曾在军中效力,武艺不差,而且于骑战之法颇有心得。
这一位嘛……”
柴将军拉着儒雅青年的手臂,“却是我大赵名将之后。”
“哦?”
张良闻听,不禁有了兴趣,忍不住上下打量那青年。青年则睁开了眼睛,朝张良行了半礼。
“他祖父,就是武安君!”
张良田安闻听,全都肃然起敬。
“竟是武安君之后,田安失礼,失礼了!”
武安君,就是故赵国相,大名鼎鼎的赵国大将军李牧。
青年却似浑不在意,微微一笑道:“左车不过一无名小卒,怎当得两位看重?此次左车受柴家叔叔相邀,只是想向先贤求教……张先生在梁父山的一番谋划,果真是巧妙,左车佩服。
不过,我听人说,朝廷已命泗水都尉刘阚前来彻查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