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实际上,却已经是物是人非。
除了灌婴、吕释之、任敖、樊哙和陈平五个人之外,当初从泗水郡过来的人,全都战死疆场。
刘阚在队伍中间,不免悲由心生。
好在他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心中虽然悲伤,却没有表露于形。
一千一百人,分成步卒、骑军和车兵三队人马。灌婴率领五百楼烦骑军在前面开路,樊哙则带着四百步卒为中军随行。任敖压阵,指挥三组车兵。踏着清晨第一缕曙光,走上归途。
“我们怎么走?”
听到灌婴询问,刘阚想了想,“我想去一趟富平。”
富平?
富平不是早已经变成废墟了吗?
刘阚强笑一声,“我想去祭奠一下秀军侯他们,顺便告诉富平的父老乡亲,他们的仇,已经报了!”
提起南荣秀,众人都变得沉默无语。
特别是当初和南荣秀关系最好的灌婴和樊哙,一下子沉默下来。
是啊,该回去看看了,顺便告祭南荣秀他们,以慰那些死者的在天之灵。
而在朐衍军府之中,召平在听完了汇报之后,脸上浮起了一抹淡淡的笑意。他抬头向蒙恬看去,“我说的没错吧,那头老罴恁注重情义。此次回转泗水,他一定会走富平祭拜亡灵。
上将军,这一次打赌,你却是输了!”
而蒙恬,却丝毫没有输了的意思。他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轻轻的点着头说:“重情义好,咱老秦人最重情义。嘿嘿,我的确是输了,不过我大秦,还有大公子,却又赌赢了一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