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那我们要不要去狼居胥山?”
阿利鞮摇摇头,“不可以。以我们现在这点人马,去了狼居胥山,看人眼色不说,弄不好还会被人害死。乌维,我们不能投奔哥哥,如今之计,唯有回东胡,去找我舅舅,暂时蛰伏。
舅舅已经老了,他那几个孩子,根本就不值一提。
乌维,我们去东胡……另外,我们在路上抢来的那些中原人的典籍,你一定要好好保存。
有朝一日,我一定会回来。
那时候,我要再和那老罴较量一番,两枚弃子的交锋……哈哈哈,我现在想起来就觉得兴奋。”
阿利鞮忍不住放声大笑。
那笑声中有多少的苦涩,有多少的悲伤,外人是无法听出来。乌维等人静静的看着阿利鞮,在这一刹那,只感觉阿利鞮好像一下子变了一个人似地。阳光下,那背影格外的高大。
“乌维,把大家分成十队,两队一组,轮流巡视周遭动静。天黑以后我们动身,从勾注山出向北……那里虽然也是老秦疆域,但是人烟稀少,老秦的兵马不多。从今天开始,咱们日间休息,夜间出动。顺着濡水而行。只要能通过燕长城,咱们也就算是彻底的安全了。”
乌维等人齐声应命,各自准备去了。
而阿利鞮则静静的站在林边,嘴角突然间微微一翘:老罴,咱们终究还会有再见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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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阚没由来的一个寒蝉,然后接连打了两个喷嚏。
揉了揉鼻子,刘阚苦笑道:“谁和我关系这么好,居然如此惦记我……李成,你接着说,这泗水都尉,究竟是个什么勾当?我怎么没有听说过这官职?另外,大公子不是要召见我吗?
这都快五十天了,眼见着已经过了仲秋。
其他各部人马都有指派,为什么只有我这一部兵马,到现在也没个消息?是让留,还是让走?整天介的呆在这兵营里动弹不得……你看屠屠,那小子憋得都快要疯了,总该给个说法吧。”